熬死托罗腐司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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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云次方】墙头马上 一发完

大甜饼 he 警长x戏子()

架空 私设同性可以结婚成家

戏文滴不懂 欢迎科普 但莫考据 拜托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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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一折】

    京城里最近有个传闻,说新来的郑警长爱生气,脾气大得了不得。

    这个郑警长,平时没什么爱好,就是爱听戏。前些日子就因为戏子唱《牡丹亭》时穿了一双平底快靴,便气得打翻了茶盅里的大花袍,撂挑子就走,吓得众人畏畏缩缩不敢招呼。郑警长离开后,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,只听到他临走时留下一句,“你们这是不重视老子”。

    最后那戏子必然是遭了殃,小半周没敢上戏台。郑警长也生气,心想老子不过想听个戏,这点要求都不满足吗?

    就这一点儿气还没散去,郑警长回到家,又被自己母亲三番两次地催上了婚,说早就给你搭线上了京城有名的大少爷,你不愿意也罢,最起码见见人家吧?

    而郑警长又的确是能说会道,三言两语便把郑夫人噎得说不出话。他说,“母亲,婚姻大事讲究的是命中注定情比三生,强扭的瓜不甜,我既是没兴趣也就说明我与那大少没缘分罢了,您还是少操点心吧。”

    这郑警长姓郑名云龙,只要不骂太多脏话,端得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,身量挺拔修长,五官深邃立体,尤其一双灿烂的眼睛眼尾微挑,像极了猫。按理来说郑家有这么优秀的孩子不可能找不到人结亲家,可这郑警长不知说戏文看多了还是戏曲听多了,眼看过了年就满上二十岁,朋友也没谈一个,结婚的事更是一点眉目也没有。每当人家给他说媒时,郑警长便偏要跟人家讲缘分,讲天地一双人,大道理一套一套,这可急坏了郑夫人。

    看他一副混不吝的样子,郑夫人也无可奈何,只能捏着眉心让他下去。这天天气正好,昨晚刚下了今年年冬的第一次雪,整个京城银装素裹白雪皑皑,美不胜收。郑云龙便让人从马厩里拉了马,打算上街瞅瞅看看。

    这年头,骑马上街的人早就没几个了。没什么身份的靠双脚走,有点身份的也都搭上那洋鬼子的汽车,很少有像郑警长这样爱骑马的人。前些日子招商局那面的人要跟他攀关系,送了他台洋汽车,愣是被郑云龙退了回去,他还叫属下给局长密函一封,告诉他做官要清正廉洁,少搞这些潜规则,弄得招商局长哭笑不得。

    郑云龙一身板板整整的军装,外面披着一件黑色毛褂,嘴角向下的时候整个人不怒自威,街上的人就算是认出了那警长也是不敢打招呼,只敢跟在那马后面指指点点品头论足。

    马骑着骑着就骑偏了,郑警长方向感极差,眼看着要冲到城门外,郊区的人烟也是越来越稀少。郑云龙连忙一拉缰绳,调转马头准备原路返回,谁知突然听见一阵隐约的歌声从路边一条深不见底的小巷传来。

    郑云龙耳尖,唱得正是《牡丹亭》。

    那歌声婉转空灵,似高山清泉。前几日听那戏子唱的,不是唱得不好,只不过跟这巷中音一比高低立下,变成了烟花柳巷的靡靡之音,不再悦耳了。这人虽是唱着戏文,但那声调却带着距离,分明的只可远观,不可亵玩。

    郑云龙把马系在巷口,只身一人朝那巷里走,越走听得那声音越加分明,他走到巷底,狭窄的小巷到了尽头别有洞天,竟是一座装饰精妙的房屋,自带一宽敞明亮的前院。郑警长迈入院内时,那戏子正唱到一曲三月海棠,“那来时荏苒,去也迁延”,似是梦中呓语,又似曾在何处听过,着实缠绵。

    大雪刚过,庭院里人迹罕至,地面上似是一层花白柔软的毛毯,上面不过只有零星几个脚印,前院侧面是个简易的戏台,虽小设施却齐全,弦乐器鼓乐器应有尽有。见他进门,旁边走过来一个少年,语气不善地问他,“喂,你哪来的,出去!”

    “无妨,小方,让他进来吧。”

    台上的歌者突然回过头,对那少年挥挥手。郑云龙这才看清方才唱歌的人,那人一身完整的行头,白色戏服几乎要和那雪一起融了合二为一,虽是粉白脸浓妆艳抹,但那身段气质,往那一站便是端正出众。

    “先生......唱得真好”,郑云龙竟是看那人看得呆了,半晌才喃喃说道。

    那人笑了,向郑警长作揖,回头对身边少年说,“小方,招呼先生坐下。”

    小方看郑云龙一身警装打扮,也不敢怠慢,把前院中央那张被雪盖满的石几草草清理,让郑云龙坐下。

    “先生怎么称呼?”郑云龙问。

    “您可以叫我......安琪”,那人笑笑,“您呢?怎么称呼?”

    “郑云龙”。

    不知是不是郑云龙的错觉,他觉得安琪听到自己的名字时似乎身体一颤,但台上那人转而又恢复正常,油彩下的嘴唇挑出一个微笑。郑云龙心想,这地方这么荒凉,莫非是这男子被人纳妾所设的别院?便有意试探道,“安先生......就孤身一人在此处?”

    身边的小方抢答道,“我家少......先生还没成家。”

    听到这回答,郑云龙似是放了心似的松了口气,道,“先生唱得这么好,为什么不去戏院里?”

    旁边的少年似是生起气来,喊道,“我家先生怎么能跟那些寻常戏子比!你这个人说话真是没礼貌!”

    郑云龙正蒙着,安琪插嘴道,“小方,不得无礼”,说罢又对郑云龙道,“先生既是赏识了我的曲子,我们今日相逢也算是有缘。那不如我赠先生一首,您来点,我来唱,如何?”

    一边的小方又要制止,却被安琪一斜眼制止住了,只好安安静静站在一旁。郑云龙便也不客气,道,“那真是感谢安先生。我便点一曲《窦娥冤》罢。”

    安琪摇摇头,“这曲子太悲了,唱不得。”

    “那不如《倩女离魂》?”

    安琪又道,“魂啊魄啊的,眼看要到年关,不吉利。”

    郑云龙便笑了,“先生还说叫我选,这明摆着是早已有了主意。先生只顾唱吧,今日我便做个听众。”

    安琪也笑,回首作揖,在台上几个踱步,那姿态便摆了起来。

    “睡魔缠缴得慌,别恨禁持得煞。

    离魂随梦去,几时得好事奔人来。

    一见了多才,口儿里念,心儿里爱,合是姻缘簿上该。

    则为画眉的张敞风流,掷果的潘郎稔色......”

    原来是一出改了的杂剧《墙头马上》*。郑云龙支着下巴听着,不知不觉便入了迷,似是一场大梦,直到暮色将至,才悠然醒来。安琪唱罢,又是一作揖,郑云龙几乎是要为他欢呼了,连道“先生真是唱得太好了”。

    “郑先生谬赞”。

    小方在一边道,“郑先生,天色不早了,我家先生也要休息,您不然请回吧。”

    郑云龙经过这半天的相逢,早已是放不下安琪这个人和他的声音,连忙道,“不知先生明日还在这里吗?我......”郑云龙又想见他,又不知该如何想说辞,只能有些尴尬地杵在原地。

    安琪笑了,点点头道,“我们明日晌午见”。

    郑云龙先是一愣,随后便是大喜,连忙点头,“一定到,一定到”。

    他向安琪告别,小跑着回到巷子口,他的马早已不耐烦地在原地蹬腿,地上雪都踢净了,马蹄下只留一块光秃秃的灰色石板。

    郑云龙侧身上马,一骑绝尘,往家去了。

【第二折】

    昨日郑云龙刚回到家,便被郑夫人堵着问他去哪了。郑云龙正满脑子想着安琪,便一嘴敷衍过去说是去听戏了,转手把自己手下小蔡叫来。

    “你可曾听过京城有哪家是“安”姓的主人吗?”

    “姓安?”小蔡蹙眉道,“好像没有。按理说这么特别的姓,我如果听过肯定有印象。比较大的那几家,李张洪龚翟......再就是有个外蕃来的,姓安倒是从未听过。这样,我去打听打听,如果有消息告诉你。”

    郑云龙点点头,挥手叫他下去了。

    这一夜,郑警长时梦时醒,只觉得和安琪有天定的缘分。他从未听过如此天籁,只听一回便朝思夜想,让人勾了魂似的。

    第二天,郑云龙心里有点小算盘,没再穿警服,而是穿了一身青色长衫,外披白色短褂,手里还带了把小扇,那打扮与昨日的嚣张警长哪还是一个人,分明是个贵族家的小公子。

    小公子早早去了庭院,安琪早已把一身行头穿好,脸上的油彩也装扮完毕。看他来了,神情惊喜,许是郑云龙的精心打扮起了作用,嫣然一笑,问道,“小公子,今天听哪出?”

    这一句“小公子”叫得郑警长微微有些面红,却还端着个架子耍帅,长衫下摆一扬,稳当坐下,道,“先生只顾唱便好,我只顾听。”

    这答案正合安琪心意,他手指一捻,唱一出《汉宫秋》。正唱到尾声,天上突然飘起漫天雪花,昭君已死,两国讲和,安琪声音陡然悲壮凄凉起来。

    “叶落深宫雁叫时,梦回孤枕夜相思。

    虽然青冢人何在,还为蛾眉斩画师。”

    安琪作揖,末了看了眼郑云龙,愣了一下,“先生怎么哭了?”

    郑云龙这才从昭君出塞的故事醒来,一抹脸,果然是摸到湿溻溻的泪水。他连忙起身作揖,“实在抱歉,先生唱得太好,情不自禁罢了。”

    安琪也似受了惊吓,“我唱歌......郑先生真有这般喜欢?”

    “自然是喜欢。怪不得先生昨日不肯唱悲剧,原来是怕我太入情,失了态。”

    被他这么一逗,安琪也笑了,讲到,“不瞒您说,郑先生,您是除我家人外我的第一个听众。您的赏识我感激不尽。”

    郑云龙有些诧异,“我是第一个?那岂不是暴殄天物?”

    安琪都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,直摇头道,“先生过誉了”。

    雪愈下愈大了,郑云龙的头顶挂了不少雪花,小方适时给他递了杯热茶,又在郑警长头上撑了把伞,道,“天公不作美,降雪之后怕是会越来越冷,今日先到这,郑先生先回吧。”

    郑云龙答应了,冒着鹅毛大雪飞驰在京城空旷无垠的大街上,只能恋恋不舍地回家去。但他也不太担心,毕竟他已知道安琪每日正午都在这,心里有了底,这次相遇后便开始期待起下一次,脸上止不住傻笑。

    郑夫人也发现了郑云龙最近的异常,这孩子平时若是得了闲三天都不出一个门,最近竟是一得空就往门外跑,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一问便说,去听戏了去听戏了,可那戏院的老板分明说最近没见过郑家少爷。

    这一日,郑夫人在饭桌上拦住要往门外跑的郑云龙,道,“儿子啊,最近你怎么总是没头苍蝇似的往外乱跑?你可别再哄骗我说什么去了戏院了,张老板分明说没见你去过。你不会是在外面结识了什么狐朋狗友,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吧!你可是警长呀!”

    听了这一番话,郑云龙哭笑不得,“娘,你就别担心了,我绝对不做那些事,你是知道我为人的。”

    听他这一番保证,郑夫人也放下心来,扭头又想起昨日媒婆来过,话锋一转,道,“昨日那阿婆又来了,说上次替你寻的那少爷条件可好,你真的不......”

    郑云龙连忙岔道,“实话跟您说了吧。我最近有了心上人了,这么三天两头跑出去也是为了见他。娘,我从未觉得跟一个人能有如此缘分,您若是不想为难我,便别再替我说媒了。”

    郑夫人忙问,“是谁家少爷?”

    郑云龙答,“不是少爷。”

    郑夫人听他的话也觉出味了,幡然醒悟,“你......你莫不是看上了个戏子!”

    郑云龙还没等郑夫人发话,连忙往地上一跪,“母亲,时代不同了,您看现如今那大街上跑的嘴里抽的早和旧时代没法相提并论。我不管他是不是戏子,他在我心里,就是比京城那些姑娘少爷加一起都要好。孩儿不孝,先行请罪了。”说完便往门外跑,郑夫人一番喊话全都被他甩在脑后。

【第三折】

    这日跟母亲争吵过,郑云龙心绪万千,又不由得觉得自己真是胆大妄为,竟爱上一脸都没见过的戏子,骑马的速度也慢了些。

    到了巷子里,郑云龙才发现今日没有平时的歌声,院子里静悄悄的,台上没有乐团也没有安琪,只有空荡荡的东风吹得那幕布起起伏伏。

    郑云龙正纳闷着,从屋内走出一人。那人一身月牙白长衫,外罩紫色短褂,鼻梁上一副金丝眼镜,手里的小扇题得是王羲之的字,步伐周正,气质挺拔,眼皮皱褶直连到眼尾,不笑也似含情,嘴唇上厚下薄,似花瓣一般。

    郑云龙不是没想象过浓重油彩下安琪的脸,却绝没想过他竟是如此绝美的男子,只看愣了。安琪看他这幅样子,连忙笑道,“是我长得太丑,吓到了郑先生吗?”

    “不......安先生生得真是好看极了”,郑云龙一笑。这直白的话语直叫安琪耳尖都红了,低头道,“今日我不唱戏了,郑先生坐,我们聊聊”。

    他们二人围着圆桌坐下,安琪招呼小方上茶,他们从戏曲戏文谈到诗词歌赋,郑云龙发现安琪不仅懂得如何唱曲,更懂得不少诗歌古文,应是正经读过不少年书的人,涵养才华绝不是一般戏子能有的,对他的钦慕又多了一层。

    郑云龙的母亲从前是京城最有名的歌女,直到嫁给郑老爷便就此不唱了。当年她唱得最好的是那曲《白兔记》,郑云龙小时候就听着母亲哼哼着小调睡觉,直到现在还依稀记得些那词。这番郑云龙跟心上人聊得正开心,早已把方才跟母亲吵架的话甩到了一边,只觉得他们二人越聊越投机。聊到火热处,郑云龙不自禁也给安琪哼上了一段《白兔记》,“月色更奇哉,惟有暗香来......”安琪认真听着,罢了笑着说了一句,“我看郑先生的嗓子也是真的极好,我都快自愧不如了。”

    郑云龙连忙摆手,心中也有了个分寸,觉得安琪对自己也应当是有感情的,于是说到,“安先生,我郑某二十岁,直到遇到了先生才真觉得是虚度了二十年光阴。我不在乎荣华富贵钱权财色,只想问一句,您......您可愿意,与我成亲?”

    安琪似是被这请求吓到了一般,整个身子一抖,瞪着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他,茫然的似是不懂汉语了一样。郑云龙又说,“安先生,我绝对会待你一心一意,我们二人共结连理白头偕老,我不在乎你的身份,我也知道你尚未放下芥蒂对我完全敞开心怀,但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,好吗?”

    郑云龙这番话情真意切,任是铁石心肠都要融了。安琪眼眶一热,却把头偏过去,低着脑袋道,“时候不早了,先生请回吧”。

    郑云龙不知这是何意,心想安琪这意思莫非是婉拒,刚想接着辩解,就被一边的小方拦下了,“我家先生已经说了,请您先回吧。”

    这一番求爱失败弄得郑警长垂头丧气,临走出庭院时,却听到安琪在身后说,“郑先生,请你等等我。你我若是有缘,缘分自有一天会抽枝发芽,开花结果”。

    郑云龙又被这话绕得云里雾里,只觉得安琪不像是对自己丝毫没有动心,却又不明白这一出戏是何意。只能朝他点头,“先生,我等你。”

【第四折】

    京城里最近有传闻,说平时脾气不好的警长脾气更差了。平时至少还能时不时有个笑,这次巡街时就只板着个脸,身上的黑气都漫到二里地外了。

    郑云龙那天回家,并没沮丧太久,只想着这几日勤着些去找安琪,做好在求婚路上打持久战的准备,第二天比平时还早地来到戏院,戏台上没人,他便进了里屋寻找,才发现那床铺上空荡荡的,别说是人了,被褥都没有一个。

    郑云龙心里暗道不好,把整个屋子里里外外全都看了一遍,哪还有半点人影?干净得似从未有人来过一样。

    郑警长这下不甘心,直坐到暮色微沉才回到家。第二天依然如此。连着过了三天,都不见安琪的影子。若不是郑云龙清晰地知道安琪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人,他几乎要怀疑那是他自己做的一场梦,安琪是柳梦梅,自己便是杜丽娘。

    郑夫人本来打定主意要拆散郑云龙和他心上人,不过这几天看着他魂不守舍思绪不安,整个人都瘦了一圈,着实心疼,便也不再去管他了。

    郑云龙心下只觉悲哀,老子活了二十年,好不容易以为遇到了命定的真命天子,真命天子还人间蒸发了。这茫茫偌大一京城,又该上哪去找安琪呢?

    这一天傍晚,郑云龙刚从庭院回来,依然是没见到安琪的人影,正垂头丧气地坐在大厅里,就听到小蔡在门外喊道,“先生,郑夫人一直替你说媒的那个隔壁外蕃来的少爷要找你。”

    郑云龙正想着事情呢,心想自己心上人都跑了,更没心思打发媒婆给自己安排的相亲对象,语气不善回他一句,“打发走,不见。”

    小蔡面露难色,答道,“可是,可是人已经进来了......”

    “是谁不想见我呀”,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
    不用分神去听,只那一句,便和郑云龙脑中朝思夜想的声音契合上了。他回头,那翩翩公子一身青色长衫,正朝他笑得甜美。身边的小方也换了打扮,端得是清秀的少年郎,脸上也带着有些得意的笑,把手里的小红册子拍到小蔡手上,“我家少爷今天是来提亲的,你们若愿意就快点,不愿意便算了。”

    小蔡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,就看见自家主子一个飞奔,直扑那家公子身上,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,逗得那刚来的公子发笑。

    小蔡叹口气,把聘书好好收起来,心想,看来夫人终于不用担心少爷的婚事了。

【第五折】

    内蒙来的外族少爷阿云嘎有个不为人知的爱好,唱戏。

    古时习惯讲,倡优并称,虽说时代已变,但老一辈仍心有芥蒂,觉得若是让旁人知道了这少爷竟去做戏子,家族的脸怕是都要丢没了。只是那少爷的歌声实在是好听,家里夫人老爷也不忍心把这爱好就此掐灭,于是为他在郊外安置了一处宅邸,请了戏班,若是想唱,便去唱罢了,不过不能在别人面前随便开嗓。

    少爷也到了适婚的年纪,家里人有意替他向郑家的少爷说媒,谁知对方却三番五次地推阻,时间长了闹得好不愉快。但阿云嘎却很淡然,对父母说道,“对方既是没那个意思,那就说明我们没缘分,罢了吧。”

    那之后,阿云嘎只记得郑家的少爷一个大名。直到那天,警长走进他的庭院,对他说他叫郑云龙。

    阿云嘎心下好笑,心想他们二人千兜万转,却逃不过这一场相遇,便送了他一首《墙头马上》。谁讲错过便是错过,不过时候未到,缘分未来罢辽。

【第六折】

    《墙头马上》讲得是裴少俊心念李千金,又不得已奉父命去迎娶自幼定亲之女,却发现将与他成亲的人正是李千金,二人喜结连理,夫妻团圆。



end.

也许回掉落一个番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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